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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虽小，却像一颗钉子直入众人的心中。
场中瞬间安静了下来，秦德海一个梦魇般的存在。
知道内情的老人明白，中山地域当年人师境界的强者并不在少数。
一般的世家均有镇族强者多半便是一位人师，传承久远的世家和宗族以及门派势力之中，人师即便不是满如遍地走，却时常见到。
但是当年的那场大战之后，人师几乎死绝了。整个中山地域，人师极为少见。
而这一切便于那个传说中的男人有关。
流银长枪，气洪如注，战旗飘扬，十万铁骑，宛如跨时空而来。
一枪洞穿三位人师，神魂俱灭的场景，深深烙印在那一代人的心中。
大魔神，十二神卫，破阵军。
自观境界拥有五百年的寿元。在座的长老，一多半都是经历过当年的那场大战，侥幸逃生才得以慢慢建立今日的陈家。
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，今日的中山帝国或许还不存在。取而代之的是，也许大秦帝国！
建国伟业不过须臾之间，惊世之才不过于此，只可惜天意弄人。
大长老大叫道；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当年大魔神被三等帝国的诸圣联手剿灭，神魂聚散，绝对不可能活着。”
厉声道“不可能，你这小子肯定在胡说八道。昨天稷下学宫的副宫主谈萧已经与我说明，秦德海早就死了。”
崇祯依旧沉默不语，独处而立，那一份淡定和平静却让众人发虚。
即便作为破阵军的使者，陈家不能杀了他，但也仅仅是不杀了他，能不能健全归去就不一定了。
谁给他的底气？陈家腹地，谁给他的勇气，？谁给他的有持无恐？
几个疑问出现了，以及不敢想的答案。
当年的陈家不过是受了些许波及，就差点全族覆灭，苟延残喘至今。
这个疑问宛如一个刀子，时刻悬于头梁。
“请问诸位，当年谁亲眼看见秦师的尸体？”
一众陷入沉默，大魔神的尸体，当时也只是众说纷纭，却没有人真正看到道大魔神的尸体。
三等帝国四位五元小圣人更是两死三伤，无力再追战败后的大魔神。
只是当时大魔神圣光溃散，让人终于感叹一代天骄终于逝去了。
自观圆满后，神魂之光逐渐化为圣光，直至踏入人师境界。
神魂之光彻底化为圣光环绕，圣光溃散，也预示址神魂消亡，这是绝对不可逆的过程，一切尘归尘，土归土。
但是崇祯此时的话却是让众人惊醒了几分。
谁看到了大魔神的灵体，谁看到了大魔神的圆寂？
圣光溃散，绝对不可逆的过程，纵观近几千年修行史，只有寿元将近，或者人为的因素才可能引发。
这也是生命衰败到一定程度，即将逝去的征兆。
以大魔神逆天能力和惊天动地的手段，难道真的没有办法逆转？
大魔神真的死了嘛，十二神卫都死完了嘛。
也许当年的迷谭漩涡并没有结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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